“应许性子稳妥，做人做事稳扎稳打，我认为他没问题。刚好和赵安芙那性子相辅相成，没准两人搭档能做出一些成绩。”
季柔心有疑虑，一边是上海的市场，一边是要去德国参加比赛，她应该怎么选择？
她有必要在一切都还是雏形的时候，跑到德国参加比赛吗？
国际市场、国际奖项说到底还是为了促进销量。要是上海那边没做好，还会有将来吗？
季柔陷入两难的境地。
江楠：“我只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你会不会做，至于选择全看你自己，我没办法帮你做什么选择。”
季柔问：“如果是你，你会去参加吗？”
“为什么不呢？”江楠笑：“有一个机会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比自己瞎研究来得好。”
季柔咬唇。
季柔翻来覆去思索许久，第二天她打电话和陈应许商量。陈应许听完之后，一口应允了，“你就安心去德国，我一个人去上海帮赵安芙。”
“……”
陈应许接着说：“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江楠那个人，但我知道他给你提出这样的意见，他那边是知道有前景的。我们钱又没几个钱，未来渺茫，他也不至于会骗我们。”
季柔笑了起来，“是啊，我们钱又没几个钱，不怕被骗。”
季柔觉得自己一路上是幸运的，首先有支持自己的父母，还有一直帮助自己的陈应许。虽然赵安芙经常和自己斗嘴，但最后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