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老,不会愁,不会问世间愁事为何许。
而今,何止是瘦,简直是从骨子里换了一个人。
唐浅伸手将闫筝的脸的扶正,不让他再看,因为他再看,唐浅怕他会哭出来。
闫筝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
唐浅心酸成水。
几个小时前,她哭诉杨夏怎么这么可怜,而今再看,方想年又怎么会不可怜。
手机在口袋里乱蹦,她掏出来扫了眼,颦眉。
是邢远乔。
唐浅看了闫筝一眼,闫筝的眼睛已经移回了方想年。
她朝外走了几步,接起电话。
电话对面邢远乔的声音很轻快:“杨夏发烧了,你方便过来照顾下吗?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可以照顾。”
“在哪?”
“西北市医院。”
唐浅皱眉看了眼四周,他们所在的就是西北市医院。
唐浅和闫筝说去洗手间。
朝后边走了几步。
她顿了脚步。
多巧。
只隔了一间房门,一面墙壁。
一个在内,一个在外。
一个高烧不醒,一个休克昏迷。
她走上前接过倚在冰凉椅背上的杨夏,低声问,“怎么会发烧?为什么还在急诊,不去住院?”
“她不愿意。”
这话说的轻巧,唐浅直接就恼了:“邢远乔,杨夏是你带出来的,不管你对她抱有什么样的目的,你最起码该像个男人一样负责让她全头全尾的回去!”
邢远乔沉下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