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轻抚肿胀的脸颊,叹息道:“本将不过是一些皮肉之伤,并无大碍。只是呼延庆一死,却不能在呼延赞身上做文章了,要歼灭从天水来的这两万援军,怕是要付出许多将士的性命,这才是让本将心痛的地方!”
虞子期拱手道:“孙将军不必多虑,身为军人,应该随时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呼延赞、张鲁只不过带了两万援军过来,我军分一支兵马前去迎战,少则牺牲三五千,多则六七千,一定可以击溃赵匡胤的援军。”
孙武一脸凝重,肃声道:“士卒们不怕战死沙场,但做为将军却不能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身为三军主将,应该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尽量减少将士们的伤亡,这样才能对得起陛下的器重,将士们的信任。”
“孙将军所言极是,末将受教了!”虞子期面现惭愧之色,拱手赔罪。
扁鹊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帅帐,给孙武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除了部分软组织拉伤,大腿与肩膀淤血之外,并无大碍。开了一些活血化瘀,舒筋活络的草药,叮嘱孙武按时服用,最后背起药箱退出了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