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拍得重了点。
卖相是圆不回来了,安钧宁只能从内涵入手:“说起这个拍黄瓜啊,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碟小菜,但是最宜夏季使用,不仅味道鲜美,还能美容养颜……”
或许是感到吹嘘得太厉害了,安钧宁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在喉咙里作蚊子哼。
裴珩沉默了一会,或许是被安钧宁说得天花乱坠,不吃感觉过意不去,他缓缓夹起一块,放入了口中。
在安钧宁期待的目光下,裴珩嚼了几下,咽了下去,面色平静,没有任何不妥。
安钧宁凑过来:“怎么样?”
裴珩老老实实回答了:“口感一般,而且……”
安钧宁的心哗啦啦碎了一地,但还是强撑着问了出来:“怎么了?”
裴珩眉头一皱:“酸。”
……
三日后,多日不见的飞盏脸色凝重,从府外风风火火地赶回来,安钧宁还没来得及对他一路辛苦表示慰问,飞盏脚下生风,直接进了裴珩的房间。
却空无一人。
安钧宁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着过来:“你走那么快干嘛,裴相不在。”
飞盏转过头,急急道:“公子人呢?”
安钧宁愣了下,而后指了指外面:“刚刚,裴相被急召入宫了。”
裴珩一进东宫,就觉得气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