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低声下气去求他呢,大不了用别的红茶代替就是了!”沈婳气呼呼的。
“可是只有祁门红茶,茶汤最为清冽,香气最为浓郁。”吴兰若忍笑推波助澜。
沈婳闭眼回忆了下奶茶甘甜的滋味,砸吧了两下嘴,喉咙里上下翻滚着。从牙缝里挤出道:“我亲自去就是了。”
……
“爷,要我说咱就别逞强了,给福晋也就是了,您说,就福晋那性子,她能来吗?她这知道了,还不得把屋顶给您掀了啊。”
达哈苏不自觉抱紧了突然瑟瑟发抖的自己,总觉得危险即将来临。
胤祯咦了一声,拿起手边的公文砸向达哈苏:“我说你小子现在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这怎么成天就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达哈苏把公文捡起来,重新整理好放在胤祯桌上,苦着张脸道:“别人奴才自然向着您,可那是福晋啊,她的彪悍简直世所罕见,那脾气那简直……”
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沈婳一脚踹开了门,达哈苏虎躯一震,立刻夹紧自己,脚下生风小碎步一溜烟的逃了。
胤祯抿嘴一笑,故意不理她。
沈婳只得走到他面前,敲着桌子道:“差不多得了,就我们两人,摆架子给谁看。给你个台阶就下,把茶叶给我。”说完朝胤祯伸出了手。
胤祯搁下笔,在沈婳掌心落下一吻,沈婳一惊,立刻收回手,指着他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