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去,战栗着从篱笆上摘下桨果,双手颤抖着把桨果戴在胸部。
他默默地看着她。一看到她战栗着的敏感的手指,他心中就燃起一股奇妙的温柔之情,但同时他心里也感到气愤、冰冷。
“这种表现很卑劣。”他冷冷地说。
“是的,的确卑劣,”她说,“对我来说更是如此。”
“看来你是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的,”他说。这时他看到她脸上燃起火焰,目光中凝聚着黄色的光点。
“你!”她叫道,“你!好一个热爱真理的人!好一个纯洁的人!你的真理和纯洁让人听着恶心。你这个垃圾堆里刨食的狗,食死尸的狗。你肮脏,肮脏,你必须明白这一点。你纯洁,公正,善良,是的,谢谢你,你有那么点纯洁、公正、善良。可你的真实面目是,猥亵,肮脏,你就是这么个人,猥亵、变态。你还爱!你也可以说你不需要爱。不,你需要你自己、肮脏和死亡——你要的就是这个。你太变态,太僵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