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渊抬手给沈非念擦了下嘴角,“既然大家都有好处,你也就不必生气了。”
“赵行建如此心机手段,完全不像一个初入朝堂的人。”沈非念扁嘴,“难道这世上,真有天生适合做官的人?”
“怎么就没有呢?赵行建不就在这儿?”顾执渊笑。
“你看上去很欣赏他。”
“谈不上欣赏,但这等心智手段,的确可以一看,朝堂上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有趣的人了。”
沈非念叹口气,“傅老说,这样的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善,我有点看不透他。”
“你不是会催眠术吗?催他去啊。”
“催过了,试过的,感觉又像个好人,可是,这世上多的是由好人变作的恶人。”
“罢了,不说他了,以后再看便是。”顾执渊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楚大玮若真是襄朝的人,那襄朝的细作藏得比我知道的还要深。”
沈非念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动声色地问:“他若真的是,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