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吓得半天没有作声，只是也没有离开。
楚寒烟听了半天，也不见丫鬟离开，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你是聋了吗？”
“回王妃……那晴歌主子院子里的丫鬟说……说，让您去晴歌主子的院子里，若是不去……晴歌主子说她今后，每日半夜来您的屋子里……”
那丫鬟说着说着，直接跪了下去，整个身子也开始哆嗦。
楚寒烟一顿，那晴歌的手段，她可是见识过了的，虽然腿是断了，脸也花了，可那脑子还……在。
这么一想，楚寒烟的背后直冒凉风。
不管是不是受人挑拨，左右晴歌如今这样，和自己有关，楚寒烟咬了咬牙，跟着丫鬟出了院子，又跟着等在门外的丫鬟去了晴歌的院子。
“你看看这个是谁？”楚寒烟进了晴歌的屋子，就看见晴歌手里拿了一副画。
那晴歌现如今整日不出屋子，每日的梳洗打扮都省去了，右边的脸又花了，任由头发散乱地扑在上面，眼窝又深陷下去，眼底还泛着猩红，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举着那墨黑的画，呲牙一笑，当即让楚寒烟激灵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