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高兴又感动,半蹲下身子,仰着脸道:“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想得这么细心周到。”
他的眉头又轻抖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凉茶。
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于是情不自禁又加了一句:“你简直像我娘。”这只是一个比喻,听说当娘的都是为孩子想得最周到的那个人。
他嘴角一抽,似被凉茶呛住了,咳嗽了两声才道:“我当不起。”
我怎么觉得他的脸色好像镀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粉,好似睫毛也颤了两下?许是我太激动,眼花了。
我仔细收好匕首,这可是铭相大师的作品,价值不菲。云洲果然大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我高兴地从云洲房里出来,觉得过生日的感觉甚好。可惜,一年只有一次。
我刚回到房里,就见师父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我心里一沉,蹙起了眉头。
师父把包袱递给我,“这是送到山门外的,和往年一样。”
我看着那包袱干巴巴道:“看来他们把我的生日还记得很清楚。”说着,眼眶和牙根儿不知怎的,同时凉幽幽地泛了一股酸意。
师父见我不接包袱,只好把它放在我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