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方小巧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天道。
“你既然能够现身，为什么刚才还要借秦广王之口？”
“难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好玩吗？”
陈长生脸色一黑，他没有想到天道的性情竟然如此顽劣，随后又问道：
“既然这么说，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也都是你做的吗？”
少女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当初只是觉得好玩，才将你带入这个世界中，却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
少女十分得意地说道。
陈长生一怔，自己放弃了一切，从出生开始就为了活下去而奋斗着。
可现在却突然发现自己迄今为止一直在为之奋斗的目标，竟然只是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罢了。
这种感觉最开始只是让他不爽，可是更让他无法接受的话语响起。
“你不过是神明们游戏的玩具罢了，你什么也做不了。”
陈长生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候破碎了。
那是他长久以来不断锤炼而成的坚韧道心。
“哈哈哈，原来我们不过是你们这些人的玩物！”
陈长生面露痴狂之色，一股被压抑许久的黑暗在此时彻底爆发。
心魔在此刻将陈长生彻底吞噬。
陈长生双目通红，浑身散发着森然魔气。
人就像是弹簧一样，压抑得越久，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发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