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当初还是糊涂了。如果最后关头他没有糊涂,还是传给你,正广镖局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宁轻则自认对这个没有给自己过多关爱的宁家人没有太深的感情,甚至于正广镖局于他来说,印象最深刻的也只有他和周有思做夫妻的那段时间,宁家其他人毫无存在感。
但他的声音里仍旧充满了惋惜和遗憾。
周有桢不为所动,只问:“所以你现在回来,是想帮他们?”
他尾音微微上扬,满是质疑,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般说道:“别告诉我,你还顾念你和宁家人的血脉之情。”
“我若是说,我是来帮你的,你信吗?”
不等周有桢回答,宁轻则看他的表情,就先轻笑出声,“好吧,也不全是为了帮你,我自有我的目的。但如果解决了这件事,也的确在帮你。”
“正广镖局会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固然有他们的自作自受,但也有你的缘故。这一点,我想你也一定心知肚明。”宁轻则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早在爷爷当初想要你接手正广镖局的时候,你被排挤打压,再到一步步沦为边缘人物,最后甚至还被逼去了屏南县,这一切我就不信真是宁家那几个废物做的,更不相信你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