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饮而尽。
不知为何,婉乔看他的样子,总有一种他在拜土地庙里那些泥塑的感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伯言看了她一眼,隐有微责,又对天旭道长道歉:“道长,夫人并非在嘲笑您……”
“他在笑你,我还没瞎。”天旭道长嚼着鸡腿道,“不过笑谁都无所谓,她很快就要哭了。”
秦伯言大惊,忙行礼道:“还请道长不吝赐教。”
婉乔哼哼,臭道士,三句话不到,又来堵心了。
天旭道长不理秦伯言,看着婉乔,笑嘻嘻地挥挥鸡腿道:“夫人,咱们赌一局怎么样?”
“不赌!”婉乔干脆利落地道。
这些人都一肚子坏水,不知道怎么就会被绕进去。
“要不咱俩赌吧,小子!”天旭道长又对秦伯言道。
秦伯言迟疑了一下,有些干巴巴的道:“道长,晚辈不敢。”
他也不敢跳坑。
“无趣!”天旭道长把啃完的鸡骨头扔到桌子上,拿起筷子挑了两口凉菜后道,“本来还想给我骗我小徒弟,传承我衣钵呢!”
“你可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我要个丫头片子干什么……”
“虎哥儿也不行!”婉乔柳眉倒竖。
“也不是他……不说不说了,”天旭道长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酒,在嘴里咕噜咕噜后才吞下去,道,“畅快畅快,这般喝到亥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