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脑子都摔出来了，人怎么可能会活过来。
金九儿下来后，直接到了徐朗身边，一把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他。
“你别去！你没有行医资格，去了只会添乱！”
这句话提醒了徐朗，他站在原地很是迷茫，不明白周医生为什么要自杀。
最后周医生被白被单盖住了脸， 一些护士和医生都哭了。
还有人这样议论道，“老周太可怜了，他老婆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两人连个孩子也没有。
两个月前听说他父母，在一个月里双双去世。
一个家就剩下他自己了，这人终究是没扛住！”
“可不是吗？我可听说了，有人看到他独自外出，还自言自语的，老吓人了。”
“我就见过一次，前两天我在雨花台碰到他。
本想上去打招呼，可是看他那样子像个神经病。
走路的感觉像是背着个人。吓死我了！”
“哎，事实证明，人不能单身太久！”
徐朗听着这些话，呼吸有些急促，金儿紧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控制不住。
在老传统里，生人不能议论死人的事儿，这些人当着周医生的面议论他，就已经犯了大忌讳了。
“好了！这不关你的事儿，咱们该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就是了!”
说着金九儿把徐朗拉回到车上，回去的时候是金九儿开的车。
等到了正阳路的小院子，徐朗给康明康达去了电话，说今天要回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