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姨看了看:“好像是硫酸烧的。姐,你是不是没留神坐哪上了?”
我妈合计合计:“没有哇,我下班一直到现在这才坐下。”
我老舅盯着那些破洞分析:“不像是坐的,像是喷上去的。”
我妈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还是想不通:“奇了怪了,搁那喷的呢?”
我老姨大胆的做着假设:“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用喷壶喷上去的?前一阵子不是有变态拿刀片故意划女的屁股的吗?”
我老舅纠正道:“不是拿刀片划,是拿针头扎。”
我妈听着直后怕:“哎呀妈呀!这也太损了。”
我老姨还问呢:“你里边是不是穿衬裤了。光烧外面没烧到肉皮,要不马上你就能感觉出来。”
我妈的腿着点凉就抽筋,据她说是因为生我才坐下的病。当然了,一般她哪里不舒服都说是因为生我留下的,弄得只要她一难受,我就特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所以,虽然当时是气候炎热的八月,可那两天刚好变天下雨,万幸她在体型裤里套了一条秋裤,才没有伤及到皮肉。
回到家,我妈把裤子换下来,发现其实秋裤上也被烧出了密密麻麻的斑点,只不过秋裤的材料比较厚,没有烧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