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抿了抿唇,蹲下身来,和这女子平视:“要不我再给你把把脉?”
女子也没有拒绝,她甚至都没有怀疑孙月到底会不会把脉,依言将手伸了出来。
孙月摸了一会儿她的脉象,确实是肺痨啊,而且看这样子,也病了不短的日子了。
在她把脉的时候,这女子一直盯着她,盯的孙月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收回手:“你这是肺痨,你的病我治不了。”
“那你可以看出我还有多久的活头吗?”女子问。
“看不出来,”孙月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如果你再像这样经常在外边吹风的话,应该会死的比较快。”
这女子忍不住轻笑一声:“姑娘说话好生有趣。”
阿青拿着一捆绳子走出来:“夫人,你当初叫我买的这捆绳子,没想到还有再次派上用场的时候啊。”
孙月心中一动,她从阿青手里接过那捆绳子,这绳子一端还有几个钩子,可以勾住东西,如果将这几个钩子挂在外边,她再将绳子绑在身上,下井似乎并不困难。
这绳子仿佛就是为了下井而专门打造的,孙月不免有些怀疑起来,看向这女子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