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佚青也不愿闹僵。晋阳国提高关税后,商会的生意大受影响,险些要入不敷出。李靓出手豪阔,声称家中有万顷桑田,这回是试水,如果顺利的话将长期走西域商道,陈氏商会非常希望留住她。
“在下是直性子,李夫人莫怪。不过,你可别小瞧贝里斯,他是大漠上一等一的老手。”
“是吗,他有多厉害?”李靓抛了个媚眼,扭动腰肢,发出吃吃的娇笑声,“我很想领教你们大漠男人的厉害。”
这话说得十分暧昧,充满了暗示。陈佚青喉头发紧,目光落在李靓丰满的胸脯上,仿佛穿透皮袄看见了内中光滑丰满的胴体。
陈佚青的毛病是好色,见了美女就腿发软,必求之一欢方称心。在荒月城中接洽生意时,他就对李靓垂涎欲滴,李靓若即若离,似有情似无意。
“我说跟随灰猞猁,是有所考虑的,并非信口开河,”李靓收起玩笑,正色解释,“贝里斯的本事我听说过,因此重视,好端端他们为什么改变路线,或许觉察到某种危险呢?或许了解咱们不掌握的信息呢?应当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