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戳穿了心事，裴娇娇也不打算隐藏了。
索性心一横，直接迎上墨寒之的深邃的眼眸。
反正看墨寒之的样子是不打算继续主动向她坦白什么了，她要是不问，就什么都不会知道，没准问了还能弄清楚些细节呢。
否则单凭这故事的大框，别说她这一个没有什么相关知识的普通人，就算是再厉害的心理医生也不可能凭着这些就能让墨寒之的心病痊愈呀。
“你知道是谁做安排了这一切吗？”
“年幼时没有能力调查，后来又因为事情过了很多年，无从取证，所以——不知道。”
不知道？
这个不知道裴娇娇有些不相信。
她觉得以墨寒之的性格，就算手里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心里多多少少肯定是有怀疑对象，有相关的推理和猜测的。
“那你……怀疑谁？你后来回到墨家以后呢？就没有问问这件事吗？你一离开就是那么久，其他人就不觉得奇怪吗？也没问你到底去了哪，过的怎样的日子吗？”
墨寒之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但转瞬便恢复了正常。
“不重要了。”
“……”
墨寒之轻咳了一声，恢复了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
“好了，故事时间结束。好好吃饭，吃完了我送你去医院。”
一见到这幅架势，裴娇娇就明白，这个话题是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