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伸手拧了下他鼻子,“你就放心吧!这话你都说好几遍了。”
路冗脸刷的红了,使劲儿从姜悦的魔爪下挣出来。
哎哟,又害羞了?不行,这迂腐古板的毛病必须得治,小屁孩子装什么深沉。
姜悦顺手又在他脑袋上使劲胡噜。
路冗又急又臊又无处躲,只能两手捂着脑袋不让她揉。姜悦两只手左右开弓,路冗护着左边护不住右边,护了右边护不住左边。他窘的都快哭了,冲着采月嚷嚷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帮我啊。”
采月使劲憋着笑,捧着新药方子往外跑。
您、您还是自已想辙吧,奴婢可不敢胡噜少奶奶的脑袋!
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东西!
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我也把你脑袋揉成鸡窝!
路冗发完狠,把心一横,“嫂、嫂饶命!”
小样儿,有种你别求饶啊!
姜悦笑嘻嘻的收手,拿起梳子准备再给他顺顺毛。
路冗一把护住脑袋,死活不接受二次荼毒。方芳急匆匆的进来,“回少奶奶,方嬷嬷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