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中度亮,沙发那边稍暗。
单译的角度只看到林言手捂着肚子,似乎不太舒服,单瓷一旁扶着林言胳膊,在说着什么。
单译放下牌,起身:“你们继续。”
他松了一粒领口纽扣,没多看白星悦一眼,迈着长腿径直走到沙发旁,弯着玩问林言:“怎么回事?”
林言稍稍抬头,身上发冷发虚。再过几天就例假,房间空调开太低,导致痛经加重。每次痛经她都怕冷,没想到这会儿这么严重。
她摇摇头,“没事。”
单瓷给林言倒了一杯热水,让单译去把空调调高点,又指示单译坐林言旁边,拿他一只胳膊放在林言腹部位置。
单译仰头瞧着单瓷,“做什么。”
单瓷挑眉:“你说干什么,没看见你老婆肚子疼,全身发冷啊,估计痛经呢。你要么把你衣服脱了给她穿,要么给她揉揉肚子缓缓。”
林言还没出声说不用,就听到单译低沉调笑的声音,“她自己没手?”
林言征了怔。
单瓷气的眼睛一瞪,抬腿踢了单译一脚,“你这老公当的真不合格,差劲!你不知道你们男人手大,体温高,掌心热吗?关键时刻暖宝宝都当不好,要你何用。”
单瓷嘀咕:“就三哥你这样,小心被离婚一辈子单身!我看都活该。”
一堆话堵的单译一噎,没说话,凉眼看单瓷。单瓷不怕单译,眼睛瞪的比她手上葡萄还大,挑衅说道:“我说的不对啊,生气啦,三哥,想打我?你打我我就找大哥二哥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