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胖拉一下楚怜惜:“先生没事儿的,还是那句话,我总感觉先生知道这一切。他在躺下之前,行为太怪异了,问我只要金币不要钱票,还让我闪远点,说用不着我保护他了。后面项南大师提了一句,让他不准作弊,说要是挂了就真挂了。他这才消停。这一切都能证明,他知道自己要受到攻击,而且很愿意受到攻击。”
楚怜惜点头:“知道,他肯定知道,但知道才让我更害怕。如果不知道,那他躺在那里,没死总能醒来。可是如果知道,那可能就真的醒不来了,或是死亡,或是活着却一直躺在那里。”
“这怎么讲?”郝胖不懂。
楚怜惜说:“我想了一夜,关键之处就在于他找你要金币。他经常说,也许他死了就可以回家,能让他受伤还脸上挂着笑容的,也只有回家这件事。我们的金票他老家肯定用不了,但金子却同样是贵重金属。”
楚怜惜说的黯然,郝胖问:“上公主你的意思是,他找我要金币,是因为他要回家,他回地球了?”
楚怜惜轻轻叹息:“回家了,他还会回来吗?”
郝胖说会的,他舍不下上公主。
楚怜惜没有回答,二人骑上马,往外面走去。
而此时在城中最大的青楼之前,一辆马车停下,一个中年胖子从马车中急匆匆的下来,跑进楼内。
青楼里管事儿的老鸨迎上前来:“主爷,您怎么亲自来了,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