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臂鸡鸭扑腾挣扎,一把扯过,也不拔毛,便自呜哭泣咽撕扯了起来,一会工夫,曾经将鸡鸭啃的只剩骨头。
他顺手扔掉了骨架,又接过中间红袍男人递来的手帕,擦拭去脸上的鸡毛,鸭血,然后眼神儿直勾勾看向了人群。
……
庙前那些跪了一地的国民,这时候才敢抬起了头。
那披红挂花的老妪停了腰鼓,笑颜可掬的道:“老仙法驾已到,你们这些信众如有甚么难事儿,便可向老仙询问了,老仙法力无际,自然会让给你们消灾解难的。”
话音一落。
跪在庙前的国民马上开始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
人丛一角。
忽的响起个人声。
“老仙慈祥,小人斗胆问一声,我那小儿客岁送去老仙身旁做了孺子,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探亲?!”
措辞之人,是个四五十岁年数,一脸褶子的主妇,他身边也跪着个汉子,此时却拉扯着妇人的衣袖,好像不想让这妇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