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早说了你不可能头脑发昏去结婚,就是有帮傻B不相信。
安朵说:MAY,那帮傻B没有说错,我真的结婚了。
我拷。
我坐在那儿发了半天呆,这个时候我才念起吸烟的好来,至少让发呆时有个事情做,不至于像木鸡一般呆头呆脑。
安朵将包里的烟取出,诱惑我:这个味道很淡,你应该不会被呛住。
我推开她的好意,惆怅地说:他是谁?
她说:方重山。
啊?任哲浩怎么办?
安朵听我为任哲浩担心,自嘲地笑:他们互相放弃。
因为这句话,我对任哲浩高看一眼。
你可爱方重山?
安朵笑:相信有爱便先输了三成,所以说你现在还是期期艾艾在败仗里翻不了身。
那任哲浩呢?
他是上一场戏的最后一次谢幕。
你能肯定方重山便是你新戏的惟一男主角?你能肯定这出戏不会很快便玩完?
尽力而为吧。我们都有开除对方的权利,也许我们会放着那权利不用。
要不要我将你婚事告诉任哲浩?
我已告诉他了。
安朵对着我的金鱼缸吐烟,我将她拉开:别祸害我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