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下情启奏。”李况再也忍耐不住,再次上前插言,“李允的蹑云术是他幼时不得已所学,因为是以凡人之体强修神仙之术,故每使一次必大伤元气,经年方可恢复。因此就算他一心愿为皇上擒拿反贼,也是力不从心,望皇上宽恕。”
“笑话,什么叫‘不得已所学’?”不弃冷笑了一声,“我看他以此术英雄救美倒是甜蜜得很啊。”
“皇上……”李况垂首不敢回应不弃的表情,只慢慢道,“这其中下情,恕臣只能单独向皇上密报。”
李况这几句话虽然语气甚是恭敬,却含着一种如金石般坚硬的意志,让不弃也退去了几分方才的暴戾。年轻的皇帝看了看已然消失在视线中的苍梧王一行方向,又扫过僵立的清越和跪地的李允,终于厌倦地拂了拂衣袖:“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李况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和玄矜等其余将官一起躬身施礼,却不料一向谨言慎行的李允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皇上……可以用皇天戒指的神力来破除苍梧王的逃遁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