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儿,万俟临渊只得将刚刚所要说之言生生憋了下去,而藏于袖袍中的手却紧缠着,昭示着此刻心中万分的不平静。
微顿过后,万俟临渊这才掀唇道:“好,我三日后再给你答复。”
今日的风喧嚣了些,它们哗啦哗啦吹入到药房中,药房中的那股药味被吹得四处都是,一瞬显得更为浓烈了些。
闻得这般浓烈味道,万俟临渊一下便想到那不足一成的冰封之法,似不想回忆这些,他说了句告辞后,便拂袖离开。
回去的路上万俟临渊面色凝重,眉头深深拧紧在一起,就像被割伤的伤痕,不是片刻就能消散的。
不足一成之言,他先开始就已难承受,若突将这些告知给万俟舒,她只怕会比他更难受,可若不告知而瞒着,她定会生气到看出来。
再说,他早已承诺过她,以后若有什么事儿,绝不相瞒着,他曾是一名将军,说话自然是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