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怎么说的?”坐在妆台前,任书非梳理着她乌黑秀发的卫月舞,透过镜子,问梅嬷嬷道。
“奴婢只说没有来往。”梅嬷嬷很肯定的道,她也是个聪明人,既便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信来往,也不能由她嘴里得到确认,否则小姐的名声,就会受影响。
“嬷嬷,下次如果再有人问起,你完全可以推说不知道。”卫月舞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燕怀泾是一个足以让太夫人震慑的人物,既然如此了,不拿他来狐假虎威一场,也实在对不起自己。
反正有了当初这份相救之恩,和后面的一番交易,自己和他之前,也不可能做到不相识,他不是一向表现的高洁如天上的白云,让人不敢亵渎,那么这信,也不能说明两个人之间有什么。
不过在太夫人看来,虽然不能怀疑自己和他有什么,但至少说明这位燕国公世子至少没有忘记自己。
有了这一点,相信太夫人那里,会做的更“公正”一点,自己能利用当然不用客气!
梅嬷嬷先是没理解卫月舞的意思,待得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立时应道:“好,奴婢明白,下次不管是太夫人,还是二夫人问题,奴婢都知道怎么回了。”
卫月舞这边收拾好,带着画末上了马车出府,马车一路出行,缓缓往“锦衣招”而来。
才到“锦衣招”的门口,却发现今天来这里的马车似乎特别多,一长溜的马车整整齐齐,而且许多还有世家郧贵的标志,一看就知道是哪些世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