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点头。
等柳望舒离去,柳思月挣开柳瑶光的手。“你做什么拉着我,这地方我们都是第一次来,大姐姐也不在,你就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柳瑶光说,“你要知道大姐姐出来是散心的,我们来也是为了陪大姐姐散心的,大姐姐想骑马你不让,你是来陪大姐姐散心的还是过来给大姐姐读心的。”
柳思月嘴巴张了又合,最后气急说道。“大姐姐是我嫡亲的姐姐,同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要你做什么样子,好像比我还关心大姐姐。”
“谁多关心大姐姐有什么重要的,大姐姐心里最疼你就是了。”柳瑶光说。
柳思月被一句话就哄好了,抬高头说你知道就好,随即又撅嘴,这庄子有什么看头,踢着步开始在庄子里转悠。
柳望舒纵马骑了很久,最后到诸子坡上的凉亭休息,上一次还在这里和殿下看了夕阳,现在举目望去,什么都没有。
“小姐是想殿下了嘛?奴婢去给殿下传信。“丹葵问。
柳望舒看着她摇头,笑问,“丹葵你不奇怪吗?有婚约的女子却和婚约对象的哥哥亲亲我我,当时你才来到我的身边,就没有觉得很可怕?”
“小姐总有小姐的理由,奴婢不管错对,只听小姐的话。”丹葵说,“小时候娘总说若是夫人在的话,奴婢现在就该在小姐身边伺候,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伺候小姐,小姐来别庄的那天说要奴婢贴身伺候,奴婢一家都高兴坏了,前一夜娘叮嘱奴婢说奴婢笨,做事也不麻利,小姐用奴婢就是用奴婢的忠心,忠心就是无条件站在小姐身后,小姐杀人我递刀,小姐放火我拾柴,现在小姐另有喜欢的人,我自然就要当爬墙的梯子,送信的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