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渟有口难言,说不出的失落,心脏被大手紧紧捏住一样窒痛。
他笑了笑:“好,我等着。”
等你离婚了,我来追你。
若你不愿意,我就守着你,你快乐就好。
晚上,蒋南渟出去一趟。
他开车去了一处废弃空旷的工地,那一块儿是姜氏开发的烂尾楼,因为出过一些事,一名工人作业中掉下水泥池里,后面被迫停工。
这一空,就空一年多。
蒋南渟到时,傅池宴的车已经在那儿了。
夜色沉沉,周围没什么人。
昏暗显旧的路灯照在两辆车上,通身黑漆,隐藏着车里面的人。约一分钟后,一辆车门打开,傅池宴下来,穿着灰色衬衫。
蒋南渟难得没穿黑色。
他今晚出来,特意换了白色衬衣。
傅池宴敲敲车门,让蒋南渟下车,蒋南渟脚沾地面的一瞬间,感觉耳边有劲风,他身体一偏,要有预料躲过傅池宴迎面砸来的拳头。
傅池宴的手落在车上。
车玻璃被砸碎,他流一手的血。
刚开始愈合的手掌心,又再次开裂。
蒋南渟挡住傅池宴手臂,他开口:“你他妈突然发什么疯?手彻底想废不要了?”
傅池宴目光冷冷的。
他沉默一会儿,突然笑一下,再动手之前他蓦地动作挺住,蒋南渟意识到什么想拉开距离,可反应慢了一步,还是有一滴血弄脏到蒋南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