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攥着陆穿堂的手腕紧了紧。
又来了,那种不解疑惑,严重的不明白,又来了。
陆穿堂为什么要这么卑微?
只是因为知道了她是冤枉的,始作俑者是陆迁吗?
可他……不是早就该知道了吗?从知道唐涟有个私生子开始,不就应该早有预感了吗?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现在这个欠,欠的是什么?
温岁:“你……”
陆穿堂把手抽回去了,将袖子挽下来和温岁对视:“明天宣传怎么办?”
温岁怔了下,把碘酒瓶拧上:“没想好。”
“所有安桥的场子都被砸了,警局不作为,一直和稀泥,说明江晟,不是顶峰科技,是江晟那个人和他们打好了招呼。”陆穿堂说:“江晟会这么做的前提是不知道安桥是你的,想解决现在的困境,你可以去找江晟,他会对安桥放行。”
温岁摇头:“不去。”
陆穿堂凝眉:“为什么?”
“我……”温岁低低的叹了口气:“欠别人东西的感觉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