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赵凌天,叶珂说不上熟悉,但也有所耳闻。他所学的专业和企业管理丝毫不搭边,而是一个艺术家,一个靠画画为生的人。
只不过他的画在艺术界并不是特别声名显赫,反而在法医界颇受人关注。孙嘉羽就不止一次说过,赵凌天的画有一种精确到极致的笔触,而他选择的道路竟是人体结构画。或许人体解剖学的讲台才是更适合他发挥的地方。
“我那个大哥。”赵凌天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慢慢说道,“是主动退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把我叫了回来,让我接任他的位置。”
“其实我并不适合干这个。”赵凌天自嘲地笑了一下,“可他就认准了我,你们不知道,现在喊着让我退位的大有人在,有几个现在正秘密筹措资金收购股权呢。这在大哥在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可是我听说,赵凌云是被逼退位的?”叶珂皱眉问道。
“没有的事,都是以讹传讹。”赵凌天笑了一下,“大哥退的很突然,正是公司如日中天的时候,很多人不理解,就胡乱猜测了。其实大哥手里的股权占了51%,退下来之后才把股权稀释到了其他股东手里。也不想想,那么多的股权,谁能逼他退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