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点儿样子压低,显然也不避讳我,故意说给我听的。
大家哄堂大笑,顺着肖一山的话讥讽起我来。
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吧,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也没打算和他们交朋友。人有钱了,真的底气足。
我自顾自地吃果盘,只当没听见肖一山在放屁。
肖一山就是贱,见我不生气,就觉得索然无味,又来嘴贱:“陈骁,反正这儿也没人比你更像服务员,你就跑一趟吧。”
“你怎么看的?”我问。
肖一山朗声说:“这还用说么?你浑身上下穿得什么啊?服务员都穿得比你好点儿!”
“哦?是么?原来是靠这个。”我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露出刚买的手表,然后说,“那我看你更像啊。”
“劳力士!”包间里立刻有人扔了出来,捂着嘴尖叫起来。
这表是齐周非逼我买的,我不喜欢这么高调,平时都藏在袖子里。
这满场包间也就秀个万把块的东西,在齐周这档次的人眼里,就是小孩的玩具,扔了都不可惜,那些手机手表,瞬间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