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你个头啊,”单喜喜嚎啕,“你饭碗砸了,让我们养你啊?我们家饭碗又不富裕!”
我即刻打开手机,崔西塔一干人等的电话一股脑儿涌进来。薛平亲自质问,为什么湖北方面流言纷纷,说婚礼取消。我答说谣言,百分之百的谣言,届时会万无一失。
那边,崔西塔插话:“罢了罢了,就只当是造势好了。”
明星也有明星的悲哀,造势比天大。
深夜,我回到周森身边,回到他那狭小但情调绵绵的地下室中。小执在里间熟睡,发出隐隐的鼾声。我和周森倚在外间的沙发上,我倦极,猫似的蜷在他的怀中。
“房东今天打来电话,说要涨价。”周森说。
“随她涨吧,等你买下朗园山墅的房子,邀她过去做做客,她的肠子会悔青了的,涨你一百倍也不为过。”
“心沁,我想把这儿买下来。”
“买下来?这儿似乎没什么投资价值吧?那么,是为了将来带我们的孩子来吗?说爸爸妈妈是在这儿创造了你?啧啧,那场景少儿不宜吧?”我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