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气极,“将军,此人便是得寸进尺,这是在咱们的地盘,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便让属下等捉下他,看他还敢如何嚣张!”
北梁统帅与祁玦四目相接,他企图想透过祁玦的眼睛,看到他是否心虚慌张。
若是他有一丝慌张,便说明他是在虚张声势,到时他便直接下令将人拿下。
但祁玦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太过于从容淡定了,一双清冷寡淡的眼眸,更是不添半分情绪,叫北梁统帅这只老狐狸,一时之间心里都不由打起了鼓。
北梁统帅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哪怕此刻就只有祁玦一人站在他的面前,介于之前惨痛的教训,他也不敢直接对祁玦动手。
抬了下手,制止了亲信的行为,北梁统帅的脸上挂起假意亲和的笑容,“定北王所言极是,倒是本帅这个地主,不曾招待好了,敢问定北王你此番入境,所求为何?
本帅好歹也是大将军,若是在本帅能力范围之内的,说不准能帮上什么忙,你只管开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