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重。
林论治闻言怒道,“谢将军说话适可而止,我是犯了错,可与我家人无关。”
“你竟还知道自己犯了错?林家说的犯错,莫非是嘴上说说,接着便得寸进尺连脸面也不知如何写?”
“我说了,今晚当真是巧合!”林论治不经意便看到那双向来澄澈明净的眸子,他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痛起来,不由转向那人道,“殿下,实不相瞒,我与谢二公子的事情,与殿下有关。”
“哦?”
谢蔚然一呆,登时便喊,“林论治,你放肆!”
“我是动了心思,可向来无交集,也未曾做出些事来,可谢二公子却咄咄逼人,我能如何?”他对付欣拱手一礼,才道,“昔日,在下仰慕殿下,无意中捡到殿下一只手镯,便、珍藏起来。如今,还望殿下恕罪。”
付欣呆了一呆,想起谢蔚然先前的异状,便问,“你捡到的可是一只白玉镯,上面雕了梅花的?”
“是。”
“镯子呢?”
“在谢二公子处。”
付欣看向谢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