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后,丁利就道:“灼儿,我来问你,你娘在这里一切可顺利否。”
潘灼摇了摇头道:“回爹爹,我娘是被杨松陷害,才来的这里,所以手里没兵,仅有的一千来人,还都是老幼病残,只能是养着吃饭,这西城本来有五千精兵,都是副城守李阔的部下,那李阔是李傕的从子,早年间在飞熊军里干过,擅能练兵,他虽然打不过母亲,但是仗着这些兵都是他的,母亲想要守住西城,就不得不向他低头,所以十分嚣张,天天追着母亲要钱粮,这次出去劫蒯祺的粮草,向他借了三千人马,还是母亲先预支了一笔银子才借到的。”
丁利的眼睛微眯,道:“这钱是你娘掏的自己的腰包?”
潘灼点了点头,道:“娘身边虽然有点私房钱,但也不多,若是什么事都要掏钱,不要说使用不便,就是娘那里的钱也不够啊。”
“够也不能这么掏。”丁利冷声道:“那都是我家落落的嫁妆,他们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打这个钱的主意。”
三个人正说话呢,一小军飞奔进来,叫道:“小将军,小将军,快去看看吧李阔派人把驿馆给围了,要抢那个蒯祺,可是人被外面来得那几个狠人给打了,他正发狠要杀了里面的人呢。”
丁利眉锋一挑:“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来杀我的人!”他先向落落说道:“落落却在这里等着爹爹,爹爹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