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的余光见有人看过来,脑子飞快旋转,“阿殁,不是,侯爷,祖父真的很想你,还请……”
萧殁刚要开口反驳,却被身边人拉住,就听到温声声嗤笑一声:“表兄弟?京城百姓谁不知道,紫衣侯自五岁起便独身去边关,一去便是十几年。三年前,身受重伤才不得不从边关回来。
我很好奇,这位自称表兄弟的人,可有写信去边关安慰只有几岁的紫衣侯,还是府上送吃食衣物去边关?你最好想清楚,边关不止紫衣侯一人,还有很多凌越国的将士,府上有没有送生辰礼,他们很清楚。”
韩正荣笃定他说的话无法证实,温声声偏要挑明,一副你敢撒谎,我就敢派人去调查。
到时候事情闹大,丢脸的是谁还不一定。
“你是谁,为何屡次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温声声勾唇:“紫衣侯的未婚妻,安乐县主。”
韩正荣垂落的手握紧,上前一步行礼:“县主不了解当年的事情,还请口下留情。”说着抬头看向萧殁,脸上的落寞更甚:“侯爷,当年的事情韩家也无能为力,早知道会伤害到你,就算赔上整个韩家,祖父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件事,确实是我们错了。可否给我们一次机会,祖父年岁大了,真的很想你。”
萧殁清冷的眉眼染上怒色,松弛的脊背紧绷起来:“韩公子,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弥补。杀人诛心若靠一句弥补就能了解,大理寺就不会有那么多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