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沉默了两天,思考人生如此无常,我的梦想是否追寻有意义?这样的尔虞我诈,跟公司和生意场上周旋着,而我并不喜欢那种生活。
我最后一次跟迈克尔一起在菲律宾考察鲸鲨,最后一次和他下水、工作,没想到成为永别。我告诉蔡先生,我还会去宿务的。还有我们一起创作的电影故事《鲸鲨男孩》,我也不会忘记的,还有他的潜水频道,我和蔡先生都会坚持去做。
两天后,迈克尔的葬礼是在菲律宾Oslob的那篇鲸鲨海域上,他们将它的骨灰洒在了那篇他深深爱着的海里,陪着鲸鲨群。葬礼前蔡先生用Facetime跟我进行着最后的告别。我淡定地跟迈克尔的太太朋友们打招呼,跟他告别。
他的离开,这是一个对整个东南亚海域和二战史填补空白,包括给中国潜水海洋文化做了十几年贡献的人,是个什么都自己忍着总是给我笑容和鼓励的好人。可他走了,留下一堆未完成的梦想!这是一个对人类有贡献,而且全身心贡献的人!我们有很多事业的共同目标,我一方面痛心挚友离去,一方面也很担心,我怎么去完成那些“海洋公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