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这么狠,这段时间练出来的?”
听了这声音段小荷顿时灵台一片清明,借着朦胧的月光才看清楚了已经清醒的秦锐。再看手里捏着的是把量布匹用的米尺,刚才那一下力道不轻,那一下估计都红肿了吧。
秦锐伸出那只手,月光下头那好看的手背上泛红一片,微微红肿。
段小荷歉疚的扔开那米尺,有些手足无措。“我也没想到你一醒来就伸出咸猪手,我这是自保啊。你手没事儿吧?不影响撸吧?”
“撸什么?”
……
“没什么。”
她上下扫了秦锐一眼,他这会儿是气蔫蔫的,可又看不出伤在了哪里。“喂,你哪儿受伤了?”
秦锐指指胸膛,段小荷大惊。“你受了内伤?”
他摇头,“我害了相思病。”
段小荷过去给他一掌,把他重新拍回了那几缎布匹上。秦锐咳嗽两声,喘气都有些费劲儿。
“也不知道那小皇帝给我下了什么药,全身无力,忽冷忽热。要不是我命大,这会儿早死路上了,也省得你去给我上香祭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