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愤恨地瞪了张英一眼,说道:“可我三番五次陷害过梁家人,他们恐怕不会让我进梁家门。再说,我如今身怀六甲,为了我腹中胎儿着想,我也不能再去做害人的勾当了。”
张英站起身来,问道:“总而言之,你就是不想帮忙对吧?”
阿珍咬紧嘴唇,半天才说道:“…恕难从命!”
“咔嚓”一声,张英果断地拧住了阿珍的下巴,阿珍吓得紧紧护住腹部。张英凑近了些,森然说道:“你一个小小的乐伎,也敢这样跟我说话?若你敢不从,那我就用噬骨针扎在你的肚皮上,让你体会到,腹死胎中到底有多痛!”
阿珍虽然害怕,但还保持着理智,说道:“楚大哥马上就要回家了,若你再不放手,当心楚大哥要你的命!”
“楚寒那个草包,我会怕他?”张英不屑地说道:“他在一个酒馆喝闷酒,喝到不省人事,被我下药了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知道。若你肯杀死映花,说不定我会好心给楚寒解药;若他吃不到解药,最终会将精气全都耗光,死得狼狈不堪。”
阿珍欲哭无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认贼作父。张英并没有怜惜她的无助,无情地说:“楚寒体内的毒会在三天后达到鼎盛,你最好在此之前了断了映花的性命,否则楚寒会对映花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来,我可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