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卿,娘不允这等事发生。”
夜宸卿转过身去,垂着眼看自己的母亲。
“母亲为何不允。”
夜渌沉沉哼了一声,随后道:
“无论如何,此事不干夜氏分毫。”
“如今这消息老身知晓了,便当不知晓,不会给你们传出去半个字。”
“但是老身也绝不会蹚这一趟浑水——老身不是圣人,没有必要为了外人赔上夜氏。”
“而宸卿你也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哪儿是你的家,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你都应当一清二楚。”
夜渌自知当初荒唐,对自家儿子有愧,因此一直以来,她对他讲话小心而又谦和。
但如今,涉及到夜云天的祖宗基业,她知道此事断不可马虎妥协。
一旦将祸水引入夜氏,东国皇室绝不会伸出援手,只会幸灾乐祸地将她夜云天推出去,到时候,夜云天只怕要被斩草除根!
夜宸卿却只是沉沉瞧着她。
夜渌见他的神情,也知晓他的固执,语气却是不软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