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办法,张春晓现在还感觉自己背后一阵恶寒。她尽量让自己能冷静下来,接着对白流霜娓娓道来:“她让自己的亲信,藏在酒庄里面一个闲置的屋子里,就那么藏了十天,为的就是找到合适的时机去作案。那个人摸清楚了酒庄看门人的作息,趁着他出门的时候活动,并且决定好了时间,等酒庄的人都休息了,就开始作案。”
“他趁着酒庄的看门人走出酒庄的时候,就将酒窖里面所有还在酿制的酒都破坏掉了。他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还是被村姑发现了。那一天,村姑和姑娘,就拿着这事情,对峙着。”张春晓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冷冽。现如今,正是两个人对峙的样子,和故事里讲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觉得在这里编造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匡我吓我,很有意思吗?你是不是觉得这么打马虎眼很好玩?”白流霜早就明白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自然有些气愤地对张春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