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枝嗤地笑了:“教养吗?母亲,女儿自幼不曾蒙您教养,如今倒是仍有满腔孺慕之情,盼着好好聆听您的教诲。只可惜您如今已经不是名正言顺的相府主母,最多只能被称作‘金夫人’了。相府的少爷小姐只怕还轮不到您一个平妻来‘教养’吧?”
金氏气得嚎啕大哭,一瘸一拐冲上来要打人,被褚娇娘随手一拽就给拦住了。
阮文忠也没有要替金氏出气的意思,只盯着阮青枝怒声叱问:“你还要本相考虑什么?”
阮青枝向他一笑,肿得溜圆的脸就更吓人了:“父亲,我那张方子才刚刚送进宫去,太后还没说好不好呢!万一过一两个月她老人家用了觉得好,再来问我有没有更好的方子,我该怎么回答呢?难道要直言说父亲认为我进献药方有罪,不许我再学医了?”
阮文忠再次被她给气得够呛,咬牙怒骂:“太后会用你的方子?还会夸你的方子好?你少做梦!”
阮青枝笑意更深:“做梦又不花钱,为何不做?父亲不是也在做梦当太子爷的老丈人嘛!妹妹也是在做梦当太子妃,为此还不惜给柳三小姐下毒……”
“你住口!”阮文忠气得浑身发颤差一点又要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