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片惊讶神色。
唯有吕布正襟危坐,不为所动。
熟知演义的他自然知晓,曹操虽然刺董,但那不过是王允之计和天子没有半分关系。所说的诏书,那也是不过是曹操自己的矫诏。
“可有天子诏书?”吕布故意反问道。
曹仁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为何,看似吕布不动声色,但给他的感觉就如同一个看穿万物的状态。
“有……自然有天子诏书。”
吕布闻言忽然大笑起来,周围那些本来还在畅饮的并州诸将纷纷侧目,定睛看过来。
“曹孟德想要诈我否?”
曹仁脸色微变,看着眼前的吕布,心跳速度也越来越快。
“温侯何出此言,我千里迢迢来到并州,就是为了图谋大事,岂能说有诈。”
吕布抿了一口酒水笑道:“要我说,曹孟德所谓的诏书就是一封矫诏。”
二字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定格在曹仁身上。
曹仁被众人的目光注视,心中也越来越慌,想要解释,但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一时间僵在那里。
吕布淡淡解释道:“吕布身居洛阳之时,自然知晓长乐宫的防控有多么严密。想要将诏书带出绝无任何可能,曹孟德如此之举,不过是想要一个正义之名,又何必矫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