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戴宁心里百感交集,为什么他们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为什么他就不肯心平气和的听自己解释呢?是他们爱的不够深,还是他们彼此不够了解,不够信任?
戴宁知道再纠结这些原因已经没有用了,一年半了,十八个月,五百四十天,他都没有想明白,再给他这些时间,他也不会想明白的。
所以,下一刻,戴宁便蹙眉道:“路一鸣,我怎么选择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难道你在婚内做出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吗?”路一鸣的嗓音不自觉地就拉高了。
这时候,戴宁焦头烂额的伸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才问:“路一鸣,事情总得解决的,我想你应该有答案了是吗?”
看她现在能老实的坐在这里,能够还算情绪稳定的和自己谈话,戴宁就知道他心里应该是对以后有打算了,换做以前,他会不由分说的在路一帆在的时候就闯进来,然后野蛮的将自己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