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时的她,只懂解困,不懂反击,甚至反杀。
男人错愕的看着闫芳香,没有言语。
闫芳香倔强的站起身子,系好腰带,外强中干的对男人道:“既然不杀我,那我便走了。今天的事,相信您也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就算提起了,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男人瞬间明白,闫芳香说的事,是看见她衣裳不整的事,如此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也正合他的心意。
只是这话,被一个弱女子先说出来,让他觉得怪怪的……
少女虚晃着身形离开了,明明胆子小、心虚、胆虚,却仍旧不忘拿上自己的野菜篮子和剜菜刀,男人不由得眯了眼。
三伢子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事都怪他猎猪心切、得意忘形,忘了大哥轻易不让人前使用十三节鞭的规定。
三伢子眼珠一转,撒娇似的抱住了大哥的胳膊,“大哥,既然是误会,那我的试练做数吧?让我去鹰嘴崖好不好?”
男人狠瞪了一眼,嘴里只挤出两个字:“勉之。”
这是让下次再努力了。
三伢子立马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男人再次挥猎刀,砍下一只肥硕的猪后腿,“三伢子,咱从不亏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