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真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是在谈论爹地的事情上。
她和诚诚一样,都很敏感。
“妈咪,是不是没有爹地是一件让人特别好笑的事情?”真真天真无邪带着满满疑惑的问。
陆栀强忍着眼泪,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的说道:“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昨天我说我们没有爹地,老师就笑话说怎么会没有爹地呢,说我们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然后小朋友们都笑我们了。”
听到这儿,陆栀气的已经全身都在发抖了。
她看着真真和诚诚,真真还好,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而诚诚从始至终都低着头,能明显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
昨天被人嘲笑不会说话是小哑巴,今天又因为真真为自己出气而受了伤。
诚诚本就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这些事情加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孩子们受的这口气,作为母亲,她怎么也得跟他们讨要回来。
“真真,诚诚,妈咪把你们送到小区门口,你们先自己回去好不好?妈咪去学校找老师说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