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这么问，顾恒很有危机意识地否认到底。
“沈总，你误会了，我跟夏初小姐的关系一般。”
“关系一般？”沈寒川自是不会相信顾恒的话，“你们如果关系一般的话，那你怎么会知道她一定没事？”
“……”顾恒满头黑线。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说自己跟夏初关系还不错，老板肯定会吃醋！但如果说关系一般，自己却又清楚地知道夏初小姐的行踪，老板一定不信。
顿时顾恒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兜进一个死循环里面了。
他貌似无论哪个回答，都无法让沈总满意。
于是多年的特助生涯，叫顾恒及时地闭上嘴，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可是沈寒川见顾恒不吭声了，以为他是心虚，被自己说中了。
沈寒川心里很不是滋味，“该死的顾恒，竟然敢不回答我？”
“顾恒，限你一秒钟快速交代夏初的位置，如果超过一秒的话，后果你知道。”
顾恒欲哭无泪，但他深知沈寒川的脾气，沈寒川是绝对不会跟他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