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寒抱胸,很不爽,头发都乱了。
而李坤一副我要完的表情,双手合十一副我求求了的样子。
“什么意思?”扁栀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周岁淮。
“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么了?”
“你跟我……哥,有曾经!”
扁栀皱起眉头,“???”什么曾经?她跟周岁寒的所有曾经,都跟周岁淮有关啊。
扁栀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没什么情绪露出来,只意味深长的,“啊——”了一声,然后,收起脸上的惊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气,然后才问周岁淮,“那想说什么呢?”
“我,我想说的,”周岁淮说不出口,他指了指身后的周岁寒有看了眼扁栀,意思不够明确,但是,扁栀懂了点。
“吃顿烧烤而已,”扁栀说:“又不是做奸在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话,扁栀说的淡定。
作为医生,什么没见过,一个小成语,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对面找茬的人却是个没见识的,恐怕在周岁淮的眼里,自己还是个chu男呢,他马上急眼了,声音都压低了,“你,你说什么呢?大庭广众,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