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贺景远仍然坐在床上,一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听不到后,他才瞬间惨白了脸。
“呕——”
弯腰对着马桶一阵干呕,贺景远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虽然对于过去的一切都不了解,但贺景远还是十分肯定,那个叫白宛柔的女人在撒谎。
看白宛柔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竟然会对女人的接触过敏。
眯了眯眼,贺景远站在洗手台前慢条斯理地清洗着手,心里冷嗤一声。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
坐在病床上,阮希雅的目光在沈静嘉和沈沐阳身边来回打转,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出了口:“阿远,到底在哪里?”
沈静嘉拿着保温杯地都顿了下,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她真是不明白了,贺景远到底是有什么好,竟然能让阮希雅这么惦记。
明明自己都重伤昏迷了,一醒过来还“阿远阿远”的叫,真是让人头疼。
见沈静嘉沉默,阮希雅心里咯噔一下,仰头期待地看向沈沐阳,语气里带着央求,“沐阳,阿远到底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