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李星洲噌的一下窜起一股烈火。
男人就是这样的,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挑拨,而始作俑者往往尚不自知,一脸清纯无意,这比有意的插标卖首,故意做作难耐千万倍。
李星洲喘息重了许多,慢慢靠过去:“还不是他们鲁家枝繁叶茂,到处都有他们的后生,学生,皇上让鲁节坐在那,估计就是想笼络那些人。
可我估计明年就要开战,盐铁司掌全国盐铁,二者都关乎大局,人不吃盐就没有力气,打仗的时候也是,铁更不用说,我怕他出乱子。”他有些担忧的道。
这不是开玩笑,北宋对外战争好几次都输在后勤调度杂乱无章,官员互相推诿,军队在前线打着打着战没补给了,这种全国性的调度,并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在这种决定国运的大战面前,一点疏漏都会让他睡不着。
不知不觉,他的粗糙大手悄悄穿过诗语手臂与纤细腰间,在她耳边道:“我的好娘子,你这么聪明有没有什么办法?”
诗语被吓一跳,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别胡闹!我怎么知道。”说罢继续看手上账目,几缕乌黑碎发从光洁额角落下,散落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