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强忍着泪,笑着轻声说:瞧,这可怎么好,他们这么幸福,真是让我嫉妒了。
白槿湖和他并肩走在漠河的黄昏下,她说:云燃,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认识你,是那么的美好,在这个鬼天气的漠河,一切都温暖了,春暖花开了。云燃说。
如果没有沈慕西,她真的会喜欢上季云燃的,只是,她已经中了毒,中了沈慕西的爱情蛊,她戒不掉,她已中毒太深。
她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传单,有宣传漠河风景的,也有呼伦贝尔草原畜牧业的公告,她都一起装在一个信封里,没有写寄信人。她骑着单车在漠河小镇的一个邮局里,寄出去,寄给沈慕西,她想他,就是想和他有一些联系,哪怕,这些传单在沈慕西看来是骚扰的垃圾信件。
她在骑车回镇上的时候,突然刚解冻的路面一滑,她的车重重的摔在路上,她痛的忙捂住了自己肚子,感觉肚子痛的像是在痉挛,腿间缓缓一热,她知道,身体里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了。
她那个时候脑子嗡的一下,疼痛和悲痛同时袭来,她半撑着在地上动弹不得,挣扎着起来却没有力气,她好想喊慕西却发不出声音。她拿出手机,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季云燃。
血很快就渗出了厚厚的衣裤,那温温热热的,她什么都没有感觉了,最后留在她的大脑中的就像是一个梦境,却有那么的真实。白槿湖仿佛看到沈慕西从马路对面飞奔过来,抱起了她,他的怀抱那么的温暖,马路上的冰凉都感觉不到了。